你說的話,代表你的思維:小心讓你無法成長的「酸民心態」

前幾天,我從市圖出來,招計程車準備回家,司機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:「怎麼這麼爽?這時間不用工作,在這裡閒晃。」


我愣了一下,司機看來是斯文人,不像是疾世憤俗的酸民。是寒暄的玩笑話吧!我想。


「沒有啦!我來研習的,也算是工作。」我笑笑回應。


「研習很爽啊!騙吃騙喝的。」司機斯文依舊,說出來的話卻很反差。


「啊你們研習能報車馬費吧?可以自己亂報啊!」司機繼續發揮天馬行空的歪解。


還好我擅長賣慘和裝傻,就不斷打哈哈,結束這段對話。其實,我是受邀去演講的。但通常在車上我不會透露太多,除非話投機談得來,不然遇上酸意滿點的司機,真的會讓你無法招架啊!大多我印象深刻的司機,都是對工作樂在其中的。比方司機石源大哥,身兼醫院音樂志工。


這位司機算是另類被我記住的。我猜想,他生活可能不容易,難免看見穿戴整齊的客人,就覺得別人生活都富饒詩意。


只是,他可能沒意識到:一個人過得不如意,並不是過得如意的人害的。


這還不打緊,更要緊的是:你說的話,包含著你的思維模式。偏偏,思維是最難改變的。



除非是東尼遇上薛利。我想起最近看的一部電影《幸福綠皮書》,劇情非常有意思。電影年代是在1962年,描述當時種族歧視嚴重的美國。薛利是鼎鼎有名的鋼琴家,但他是個黑人。他決定前往美國南部巡迴演奏,但那是種族歧視最嚴重的地方。於是,薛利看上了司機東尼,因為他有在夜店當圍事的經驗,擅長處理麻煩糾紛。



這部電影妙就妙在,兩人彼此的反差。


薛利是黑人,彈古典樂、舉止高雅、財力雄厚。東尼是白人,好吃唬爛、言行粗俗、家境困頓。原先東尼對黑人充滿歧視,他把黑人技師用過的杯子扔掉,最後迫於生活,只好當薛利的司機。但仍對薛利充滿誤解,他以為黑人都吃炸雞、唱搖滾。可是,最後改變他的卻是薛利。薛利教會他:自重言行,別人才會敬重你;老實做人,你才看得起自己。當然,在那個年代,即便薛利證明自己價值,卻無法改變自己是黑人的事實。


他必須遵守「黑人綠皮書」:住廉價旅社、不得與白人共餐。


他在台上,宛若貝多芬,受人景仰;一下舞台,白人猛然想起他是黑人,黑人覺得他不夠像黑人。


最後,他什麼都不是。東尼在這趟旅程,看見了薛利的堅毅,也看見了薛利的軟肋。



最後回到家,當親戚劈頭問他:「那焦炭有沒有對你怎麼樣?」


東尼義正辭嚴地回他:「別這麼說他!」


思維變了,幸福還會遠嗎?


有時候,你看見別人的體面。一流思維是問:「他怎麼做到的?」二流思維是想:「我把自己做好!」三流思維是諷刺:「他怎麼那麼爽!」


你知道嗎?沒有人不辛苦,只是有人不喊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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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面圖片來源:影片截圖